毛主席在翻看各地“整风运动”的汇报材料时,无意间瞟到了一个特别眼熟的名字,心里咯噔了一下,感觉这人他认识。
毛主席转头急问秘书:“这份报告是哪儿送来的?”
主席,我给您带来了上海那边的情况汇报,这是他们的最新报告。
毛主席猛地一下把报告摔在桌上,生气地说:“这太离谱了!这事我得自己管,不能再让人瞎折腾了。”
这个人是何方神圣,居然能让主席都亲自关注起来,他到底是谁呢?
他家条件不好,但爸妈对他的教育从没放松,省吃俭用供他读书。他很争气,天天努力学习,一有空就帮家里干活,减轻爸妈的负担。
家里因为地主和官僚的压榨,手头太紧,实在没法拿出学费。老爸只好让王范先放下书本去种地,还跟他说,等钱攒够了,一定再让他回去上学。
家里负担越来越重,到后来,攒钱上学成了奢望,连日常开销都难以维持,生活变得十分拮据。
王范本来能忍受黑暗,但他已经历过光明,心里头彻底失望了。他最终决定跳河结束生命,只想在灵魂上找到解脱,不再受煎熬。
好在被路过的教书先生救了,先生弄清他寻短见的原因后,心里挺不是滋味,就让他重返学堂,还免了他的学费。
王范又回到学校继续学业了。他家里穷,见不得穷孩子被欺负,所以在学校里,他总是站出来说话,帮那些被欺负的穷孩子出头。
王范的表现一直都被在学校教书的党员王盈朝注意着,王盈朝特别欣赏王范,所以就找了个时机,给王范讲讲共产主义的理念。
王范心里特别憧憬共产主义,后来经王盈朝牵线,他悄悄地成为了中国共产党的一员。
后来,王范和王盈朝一起开了个农民夜校,不光教大家文化知识,还给他们灌输革命理念,那时候的王范,才21岁大。
1927年,蒋介石跟革命翻了脸,全国上下都笼罩在一片恐慌之中。共产党的革命事业呢,也跌到了谷底,情况相当不妙。
王范紧跟党的脚步,和王盈朝一起加入了红十四军发起的如皋起义,但没能成功。后来王盈朝被追捕,其他人或被捕或被杀,大家也都和组织失去了联系。
王范没放弃,他和剩下的党员一起组织反击。但国民党兵太多,他们行动很困难。最后,大家商量让王范偷偷去上海,给组织说说那边的情况。
王范紧急接下任务,他换了身装扮,趁夜幕降临就动身了。他沿着小路摸到河边,摸黑跳进河里,一口气游了十多里地,这才摆脱了追捕。
王范好不容易到了上海,可人生地不熟,组织也联系不上。他没办法,只能先找份工作安顿下来,边干活边想办法联系组织,但找了老半天,一点线索都没有。
他灵机一动,想到了报考巡捕的主意。要是能进巡捕房上班,既能掩护自己,还能借着工作之便,悄悄寻找组织。
没多久,他靠着年轻力壮的优势,成功进了巡捕房。经过一系列训练,他就被调到了英租界四马路的那个警察分局工作。
当上巡捕后,王范就想着怎么利用工作上的便利找组织,他四处打听组织的消息,心里盼着能快点和组织重新联系上。
他下了不少功夫,终于和组织取得了联系。但那时候国民党追捕得厉害,招数又多,组织对王范也是小心翼翼,不敢轻易相信。
王范没因组织的不信任而动摇革命心,他主动迎接挑战,积极给组织提供各类重要信息,证明自己的忠诚。
王范一听到消息,马上就琢磨着怎么盯住那个叛徒。可这叛徒特别狡猾,警觉性超高,王范试了好久,都没找到下手的机会。
王范多方探听后,了解到那家伙特别好色,老爱往青楼跑。他便在各大青楼安排了人手盯着,让他们一看到那家伙出现,就马上告诉他。
那天晚上,王范收到春江楼的眼线传来的消息,说那个人刚踏进春江楼的大门没多久。
1931年那会儿,上海的地下党收到好几封挺有意思的匿名信,里头都说:“留意下二号人物,得时刻提着心防着点儿。”
地下党的伙伴们全都懵了,完全不清楚“二号”是哪位。不过,他们心里也琢磨着,可能是有人当了叛徒。于是,大家根据那封信的内容,赶紧商量了个对策。
谁也没想到,信里提到的“二号”竟是中央特科的二把手顾顺章。大家毫无防备,顾顺章叛变后,上海地下党的同志差点就被他全给抓了。
还好我们之前就准备好了应对方案,所以虽然情况紧急,但还是有一部分同志能够迅速且安全地撤离出去。
经过这事儿,组织完全确信了他的真实身份,又重新和他联系上了,安排他继续在巡捕房里秘密执行任务。
那年7月份,有几个穿着日本传统和服、拿着武士刀的流浪日本人,莫名其妙地闯进一家水果店乱砸一通,还把店里的所有人都给打伤了。
华人警察上前想要阻止他们,但这几个人不但没停下,反而更加嚣张,直接跟警察动起手来,扭打成了一团。
日本巡逻队瞧见了那情况,二话不说,上来就朝一名巡捕开了枪,直接把他给打死了。
这事儿一传出来,上海的老百姓们都气坏了,吵着要狠狠惩罚那个凶手。可那些英国佬却不这么想,他们觉得死的只是个中国人,没必要为了这事儿去惹恼日本人。
所以就告诉那些华人巡捕,让他们等着上面的指示,别乱来,啥冲动的事儿都不能干。
身为共产党员,王范怎能容忍日本人在中国人面前耀武扬威?他立刻号召华人巡捕举行抗日游行,上海各租界的华人巡捕和爱国群众都积极响应起来。
可日本那边就是不肯认错,还藏着凶手不放手。英国呢,倒好,像个胆小鬼一样,对这事儿完全没反应,一声不吭。
王范看到情况后,再次呼吁大家罢工,坚决反对日本的卑鄙行为。在受害巡捕下葬那天,他们还组织了一场反对日本的示威游行,表达愤怒。
送葬的、游行的人和看热闹的老百姓,全都大声喊着反对日本的口号,这事儿在上海引起了不小的轰动。
到了赛马场,王范走上前,讲起了爱国的话,把日本人在中国到处干的坏事都一一说了出来,让大家知道他们的恶行。
他因此惹上了敌人的眼,被猜忌是“共产党的人”。可敌人手头没证据,抓他没法子,只能偷偷派人盯着他,想找点把柄。
这事办完后,上面看到了他的本事,就让他当上了四马路巡捕房的党支部书记,负责那里的党务工作。
他在街上溜达巡逻时,被一个叛徒认了出来。那叛徒不清楚王范叫啥,也不知道他干啥的,只是在之前的联络点碰见过王范一回。
叛徒一眼认出了王范,转头就往巡捕房跑去报告。结果,王范那晚干完活刚回宿舍,巡捕们就找上门来,直接把他给抓了。
在审讯室里,王范硬说自己不是共产党,还一个劲儿让审讯的人拿出证据,证明他是共产党。
但英国人不在乎证据啥的,也不管你究竟是不是共产党,他们只管把你往国民党那一交,就算完事儿了。
王范就这么被送到了国民党在上海的警察局。他一进审讯室,国民党特务啥也不问,上来就给他上了一整套严刑拷打的“招待”。
这是要狠狠震慑王范一下。王范硬撑着,默默忍受特务用的各种狠招,像老虎凳、辣椒水、红烙铁,他被折磨得全身是伤,好几回都昏过去了。
就算这样,王范还是死活不承认自己是共产党,最后刑讯人员没办法,只好把那个举报王范的叛徒叫来,让他们当面对质。
王范一眼瞅见那叛徒,立马火冒三丈,大声指责:“真是没想到,就是你这家伙在背后给我乱扣屎盆子!”
王范见对方还没缓过神,立马跟刑讯人员讲:“那家伙在路上骚扰好姑娘,被我撞见教训了一顿。他这是来找我麻烦的,你们问问他,他肯定连我名字都不知道。”
那叛徒哪知道答案啊,他就见过王范一回。审讯的人也没办法了,可又不能放王范,毕竟国民党上面早就有话,宁可错杀一千,不能放过一个。
最终,王范被跳过公审,直接以“共党嫌疑犯”的罪名判处监禁十年。
王范被带到了南京,被关进了江东门国民党陆军监狱的南监。那南监可是监狱里的重中之重,专门收押被抓的共产党员,看守得严严实实的。
王范进了监狱,他刚遭了国民党一顿狠毒的折磨,身子骨还没缓过来,走起路来特别费劲,行动很不方便。
看他这样子,同牢房的狱友每天都帮他打饭洗衣服。毕竟,这里面的人多是共产党,但也不排除有国民党派来的特务,想混进来打听消息。
在狱友的细心照顾下,王范的身体慢慢好了起来。刚恢复点力气,他就急着跟狱友说:“这地儿我是一刻也不想待了,咱们赶紧想办法越狱吧。”
狱友听完,脸上毫无反应,心里明白逃出去是不可能的。国民党为了防越狱,在这周围布满了哨岗,驻扎了大批军队,想跑简直是天方夜谭。
狱友轻声说:“你就算跳出这房间,外面还有道高高的围墙,墙四角都有岗哨楼盯着,墙外头布满岗哨,周围全是军队,你觉得有机会逃掉吗?”
听完狱友那番话,王范打消了越狱的念头。可他闲不住,又开始忙活着和监狱里的其他共产党员联络,想要做点什么。
经过监狱党支部的重重考验,他终于成为其中一员。自此,他便在党支部里认真学习,不断提升自己的思想觉悟和工作技能。
1937年卢沟桥事变后,咱们国家全面抗战打响了,国共两党又联手了。那时候,王范和关在牢里的朋友们都被放了出来。
当然,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些心怀不轨、想占便宜的人。
1938年春天4月份,重庆的中央大学来了群交流学习的代表到延安,里头有个叫沈辉的小伙子,他自己说想留下来,一起干革命。
我们党很高兴他这样的有志青年想在延安为革命出力,所以就答应了他的请求,还安排了王范来负责审查他的政治背景。
说到这儿,或许有人会琢磨,人家都主动想留下了,咱们再去调查人家,是不是有点不太合适,显得不那么近人情呢?
特殊时期,啥可能性都得考虑进去。咱们得小心,不仅有日本间谍在活动,国民党那边也安插了不少眼线,得时刻提防着。
要是啥人都能留在延安,那延安的安全可就没法保障了。毕竟,延安是当时党中央的大本营,得多加小心才行。
王范和沈辉聊天时,突然注意到沈辉说话带点口音。沈辉说自己是河南人,在河南长大,但王范听出来,他的口音里夹杂着点浙江的调调。
王范心里直犯嘀咕,感觉这事不简单,但他没当面说出来。要是沈辉真有问题,你咋问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。
王范开始悄悄跟踪沈辉,这一跟,他愈发觉得沈辉肯定有问题。
沈辉出门总是很朴素,他从不喜欢和别人结伴,每次都是一个人悄无声息地就走了。
出门后,他老爱找延安的老百姓问中央领导的事儿,有次还悄悄走到离毛主席住的地方挺近的地方。
王范觉得沈辉一举一动都透着古怪,心里断定他肯定有问题。于是,王范增加了人手,安排人全天24小时盯着沈辉,一刻也不放松。
不过,沈辉似乎意识到自己露馅了。王范加强安保后,他就变得特别老实,再也不乱来了,一切都恢复了平静。
王范可没对沈辉手下留情,一直盯着他呢。这一盯就是整整一年,奇怪的是,这一年里,沈辉老实多了,一点可疑举动都没有。
1939年时,电讯科的同事截获了个奇怪的电台信号。王范一听,心里那个激动啊,觉得这回可算是逮到沈辉的小辫子了。
但他却扑了个空,带着人赶到信号源,找到了国民党藏着的电台。他随即安排手下埋伏起来,打算等国民党特务到齐后,来个一网打尽。
这次任务抓了7个特务,但王范找来找去都没见到沈辉的身影。他心里犯嘀咕,难道沈辉真的是清白的,之前那些疑虑都是自己多想了?
审完特务,他们全招了。有个重要线索说,军统悄悄派了个杀手到延安。这个人,王范早就觉得可疑,原来他就是沈辉。
他们偷偷跑到延安,就是想捣乱并找机会下手杀人。为了混进延安里面,军统给沈辉弄了个假的大学生身份。
原本他们的计划挺顺溜的,可后来沈辉被王范盯得死死的,结果他和其他七个人就断了联系,再也联系不上了。
这七个人这次冒着大风险给沈辉发电报,主要是因为他们已经好久没联系上沈辉了,心里不踏实,想知道他那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。
挺遗憾的,沈辉这家伙太机灵了,他老早察觉到自己露馅了。王范他们正打算动手抓特务呢,沈辉却瞅准机会,从延安溜之大吉了。
沈辉逃走了,不过这次咱们还是成功粉碎了国民党的诡计。说起来,王范在这次任务里,那真的是发挥了超级重要的作用。
后来,毛主席特别夸奖了那个人,称他是“除奸的榜样”。
三月时,毛主席和其他领导人来北平,王范坐在最前头那辆车上,负责给主席他们引路,一路前行。
到了北京,毛主席他们在颐和园跟各党派的大佬们见了个面,聊了几句。之后,他们就打算到香山去,准备在那里过夜休息。
那天都过了凌晨一点,原本毛主席打算的是在颐和园悠哉地歇上一整天就算了。
不过,周总理觉得北平刚解放不久,看起来挺平静的,其实还有好多不稳定因素,为了安全,最好还是回香山住比较妥当。
跟毛主席商量妥当后,周总理着手安排车辆送毛主席回香山。可没想到,主席的专车被司机开去瞧病了。
大家琢磨着都这么晚了,主席应该不会再出门,但在和上级确认后,司机还是发动了车子,离开了那里。
周总理挺为难的,因为时间太晚了,没办法,他只能安排另外一辆车,让主席先回香山休息。
出发后,周总理感觉车子越开越快,有点不对劲,他连忙问司机:“咱这是咋回事?为啥开得这么快?”
司机挺为难地说:“前面那车开得太快了,我为了不掉队,只能拼命跟上他的速度。”
这条路不太平,坑坑洼洼的,周总理就叮嘱说:“咱们开慢点,别让主席颠簸得太厉害,安全才是最重要的。”
他们目送着王范开着领头的车,一点一点地从眼前消失,直到再也看不见了。
到了香山,周总理很快就见到了王范,他有点不高兴地问:“你开车咋那么快呢,急着去哪儿啊?”
周总理听后明白他是出于好意,态度就温柔了些:“下次碰到这种事,你得先告诉我们一声。你不说一声就一个劲儿提速,后面的车也不清楚啥状况,跟着猛追,天这么黑,真要是出事儿可咋整?”
王范听完总理的话后,一下子明白了过来,连忙向总理道歉,自责地说自己刚才真是太欠缺考虑了。
周总理看他知道自己错了,就没再多讲,只是让他回去好好休息一下。
1954年,王范因为工作干得出色,被中央看重,成了上海市人民检察院的第一把手,也就是第一任检察长。
1956年,毛主席到上海看看情况,一眼就在随行的人里瞧见了王范。他笑眯眯地上前问:“老王啊,我还记得你呢,现在过得咋样?在哪个单位做事啊?”
王范正要开口,陈毅元帅在一旁风趣地说:“这家伙就是个啥都知道的‘百事通’嘛。”
王范听完嘿嘿一笑,点了点头。毛主席见状也放声大笑,夸起王范来:“这就是咱们的红色情报高手王范,延安那会儿立下大功,还受过中央的嘉奖呢!”
1957年,全国兴起整风运动,王范讲原则,让手下对那些可抓可不抓的人放手别抓。但这做法跟当时的政治气候格格不入。
1958年,整风运动搞得热热闹闹时,王范却莫名被扣上“官僚作风”的大帽子,职位一下子跌了十级,被调到上海郊区去当党委副书记了。
这事儿传到了毛主席那儿,他一听就火了,说:“这太离谱了,我得自己管管这事儿。”
1967年1月12日,这位一直勤奋工作的老革命,在家中安静地离开了我们。他一生都在为革命事业奋斗,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。
咱们得好好向这位老英雄表达下深深的敬意,他真的太值得大家尊敬了。
